“你以為真的是窮書把你帶到萬階寺的嗎?”
“所以你才是罪魁禍首,始作俑者”孟良凡抬頭看著他,顯得有幾分無奈和怨氣。
“萬階寺只不過是墨非的意思,我可什么都沒做,看來你什么都不懂,哎,沒想到,他也會看走眼!”
“這樣說,我只是你們的玩物?”孟良凡一個翻身站起來,緊緊盯著暗紫色的光團。
“這么脆弱的生物,也只有墨非能看得上”
“我要毀了你們”孟良凡驅(qū)動水火力量,攻擊那紫色光團,可是他的力量就像小巫見大巫,還未打倒那光團,那水火便泯滅為塵埃!
“我看你是墨非選中的人,還想著來幫你一把,看來沒這個必要,你心浮氣躁,難成大事,哎”暗紫色光團徘徊著嘆了一口氣,打算離開。
孟良凡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他需要發(fā)泄“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可終日的日子你有過嗎?眼前的希望都埋在死亡的邊界線上,你體會過嗎?本該相愛而平凡生活的兩個人,如今判若他路,你感嘆過嗎?我雖是螻蟻,但我也有生存的權(quán)力,你又為什么處處刁難于我?如果你是神,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神,你是屠殺萬物的神,你沒有資格做神…”孟良凡語言咄咄,氣勢逼人。
還沒說完,紫色光團一個光速貼到他面前,孟良凡就像擁抱一座大山,喘不過氣來,坐倒在一邊。
“世界本來就殘酷,別在我面前裝可憐。我不做天下的神,你做嗎?狂妄無知的小子,真不知好歹”紫色光團緩緩遠去“當(dāng)年墨非以天作棋盤,星作棋子。創(chuàng)造出這無人能解的墨非棋局。既然他選擇了你,這副棋局你就收下吧!你身體已毀,自然沒有身體的六感,你不是靈寄,所以必須超脫時感,才能像靈寄一樣獲得身體”說著,紫色光團駕著索倫之眼就離開了“如果你能重生,重生之時,去無極之門,尋找窮書的殘頁”
“超脫時感?”孟良凡抱著自己的膝蓋,蜷成一團,他想不明白“超脫時感,和存在有什么關(guān)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孟良凡的思維混亂不堪,所有的星辰都擁入他的大腦,漸漸地,他看到世間生物的生老病死,他看到宇宙的無限和寬廣,他看到時間和空間和交匯變化……他置身在宇宙萬物之前,順著時間河道一直流瀉,古往今來的聲音,上下四方的顏色,全部都是可有可無,觸手可碰……
在洗靈池海,海水流動湍急,洗靈池畔的戰(zhàn)斗異常激烈。再這樣打下去,七個時空將會被毀。
提修手持玉簫,海水之間是雪夜海棠的花瓣,如刀葉一般殺力驚人。誰知鳳凰羽翅一開,哪些花瓣逆海而去,不能收回。
銀虎狂嘯,空中便起冰柱,在天地之間如杵峰,靈活驅(qū)使,想碾碎鳳凰。鳳凰輕盈躲過,鳳凰尾梢所過之處,冰柱折斷。
販奇沖上去近戰(zhàn),幻出三個分身,三影狂撲,兩個身體躲開鳳凰的鳳爪,剩下的那個卻被他雷電般的鳳爪熾傷。
這時,洗靈池海翻卷起來,激起千層巨浪,海浪拍打著洗靈池堤。孟良凡異常平靜,“管他從哪里來,管他從哪里去,世間萬物沒有根本!我生與星辰同在,我死與星辰的重生!”他閉著眼睛,張開雙臂,擁抱著整個宇宙“我是宇宙的孩子,我的存在就是宇宙的存在,我,本與宇宙一體”所有的靈力和氣息,源源不斷的擁入了他的靈識化為他的精魄,以至身體。
鎖星橋的七峰壇下,尋憂眼神迷離,悵然若失“第四個產(chǎn)生了,可惜呀!畢竟是凡人,產(chǎn)生的也不過是初始神胎,連神啟都不是”神啟是擁有靈力的神獸,比如囚羽,鎖離,上古神獸一族。尋憂說“只要你們攪亂洗靈池,七峰巔覆之時,就是我出去之時,到時候看我怎樣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