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軒宛想都沒想,立即否定。
事實上,她都沒反應過來對方在問什么,等反應過來后,她更懵了。
宛宛,哪個宛宛?他總不至于是在說自己吧?不不不可能,她可不認識這么變態的人!
而且她的朋友一般叫她豌豆,只有游戲里的人叫她宛宛,可是游戲里她認識的男子都是書院里那些小學雞們和可愛的崽崽,都與面前這個人情況不符。
一定是其他的晚晚!
祝翎之不動,繼續凝視著她,嘴唇緊緊抿著,似乎是不相信,又似乎是……不愿意相信。
不過這個動作和崽崽倒是挺像的,軒宛想問一問,但是不敢,現在情況仍舊不明朗,萬一給崽崽招惹禍端怎么辦!
“輕、輕點好嗎?”軒宛弱弱動了動纖細的手腕,聲音都不敢放大了,“疼。”
祝翎之皺眉,倒是沒有為難她,就松開了手,最后重重的看了她的小腿一眼,才起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也是,腿上有疤的人多了,恰巧是月牙形狀的也不稀奇。
這個花精又從他眼皮子底下長出來的,絕無可能是從外面進來的,看著心思單純,懵懂無知,不像是在撒謊。
祝翎之煩躁地掐了下腦袋,又開始頭疼了。
軒宛在原地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半天才敢起來。
這暴君也忒粗魯了,把她手腕都攥紅了。
等等,他現在離開了,她又變得和常人一樣了,是不是可以趁機逃跑?
軒宛心中忽然暗喜,也不顧手腕疼痛了,立即起身往門外沖……然鵝仍舊不能出去。
服了呀,難道這狗男人要囚禁她嗎?!
軒宛沖著那道無形的結界撇撇嘴,轉身后又覺得生氣沒處撒,忍不住回去踢了那結界一腳——嘶,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