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白舒自己下了一碗面,還臥了一個荷包蛋,用筷子戳開,給小寶分了一半。
“再苦不能苦孩子啊,”白舒嘆口氣,“姐姐自己也是一個孩子啊,所以咱一人一半。”
小寶跟不上這位怪姐姐的戲,“啊嗚”一下把半個荷包蛋吃掉了。
“乖,”白舒摸摸他的腦袋,塞了一顆靈石給他,“等下一起出去散步。”
小寶嚼碎靈石,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嘣聲。
他點頭,“好。”
白舒幾口吃碗面,在小區前的花園里逛了一圈之后上來打坐。
入門功法被她融會貫通,初階功法還沒開始。
怒氣值這幾天的漲動幾乎可以用個位數來計算,小寶的食物也沒個著落,頗有些坐吃山空的意味。
白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心里想著什么時候要再次出去擺攤掙錢了。
靈氣隨著她的吐出和吸納,在她體內運行數個周期。
瑩白如玉的靈體被洗滌得越來越干凈純粹。
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內的男人目光中流露出贊賞,他盯著白舒的臉,細微的絨毛給他一種摸起來極其舒服的感覺。
要是往常,他能在這里站一整夜。
但今晚大概是不行了。
白舒睜開眼,夜視下空無一人的房間安靜得有些詭異。
她咬著嘴里的軟肉,手背在身后拿出鐵鏈,一圈一圈往手上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