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秦無雙裝作中了悲酥清風之毒騙過了楊青蓮,在地牢中成功的找到了被楊青蓮囚禁起來的殷璃玄和其他的法王,這首要之事便是找到悲酥清風的解藥,但是秦無雙到達了煉藥堂外卻感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隨即一把大火燒了煉藥堂,藉由此事也找到了悲酥清風解藥真正的藏匿地點,與此同時,殷璃笙因為擔心秦無雙安危亦是不顧兇險追上了總壇,而此刻兩人竟是在這兇險之地再度重逢了。
秦無雙帶著殷璃笙趁亂又一次潛入了地牢之中,但是這一次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地牢中竟是一片漆黑,進入地牢秦無雙竟是嗅到了濃濃的火藥味,當下暗叫不好,縱身一撲將殷璃笙撲出了地牢,與此同時,身后的地牢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傳來,竟是被生生炸塌了,身下的殷璃笙有秦無雙擋著,沒什么大礙,但是秦無雙卻挨了這爆炸所產生的的沖擊挨了個結實,雖是外有殺氣護體,內有真氣內功穩住心脈,并沒有什么重傷,但是皮開肉綻肯定是免不了的,殷璃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當下也管不得身前熊熊大火立刻扶起了秦無雙,語氣中充滿關切與焦急:“無雙!無雙!你沒事吧!”
“無礙,只是些皮肉傷罷了。”秦無雙借著殷璃笙稍微立起來了些身體,抹掉了嘴角上的一絲鮮血,“看來,這閹狗沒有想象的那么蠢嗎。”
與此同時,地牢四周的樹林中竟是齊齊出現了數不勝數的火把,不一會兒,眾多魔教教眾便將這個地牢入口處圍了個水不通,火把的火光將四周照的亮如白晝,一眾的魔教教徒將秦無雙和殷璃笙團團圍住,情勢十分危機,但是奇怪的是這一眾魔教教徒卻好似并沒有什么敵意,僅僅只是將他們圍住卻是沒有攻擊他們。
殷璃笙扶著秦無雙緩緩的站起了身,這一眾魔教教徒中間緩緩的讓出了一條道路給秦無雙和殷璃笙,殷璃笙眉頭緊鎖,看向秦無雙,說道:“無雙,這怎么辦?”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起來這些人是受了什么人的命令,看來有人想和咱們聊聊。”
秦無雙和殷璃笙對視了一眼,緩緩順著那些教徒讓出的路走了出去,這些人的身后竟是坐著一個人,折扇輕搖,云淡風輕,一身書生打扮,不是別人,正是那翳毒門門主,那門主看著秦無雙和殷璃笙,淺淺一笑,起身作揖,說道:“大小姐,您回了總壇怎么的也不和小可說一聲,也好讓小人早做準備啊。”
殷璃笙看了那門主一眼,說道:“翳毒門門主,唐澤麟,沒想到連你也投靠了楊青蓮那閹人!”
“大小姐,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保全圣教啊。”唐澤麟微微一笑,對著殷璃笙不緊不慢的說道,“況且,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我想取你們性命也不過頃刻之間,但是我并沒有這么干,并且還帶你們找到了悲酥清風的解藥,在下如此行事,就是為了能和大小姐心平氣和的聊一樁生意,殷教主和其他三位法王已經由在下請到翳毒門內,只要大小姐和秦公子能認真的考慮在下的要求,殷教主和法王們在下保證他們的安全。”
“你...”殷璃笙剛想發作,卻被秦無雙一抬手攔下了,說道:“說來聽聽。”
“秦公子是個明白人,好,我剛剛也說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我雖是迫于形式無奈跟隨了楊青蓮,但是我對那怖畏暗刑之事確實提不起什么興致,但若是我助你們搬倒楊青蓮,我不要什么權勢、職位這些虛名,我只需要大小姐將那悲酥清風的配方借我研習幾日便是可以了。”唐澤麟折扇一合,看著殷璃笙說道。
“悲酥清風乃是我殷家不傳之秘,豈能是你三言兩語便將配方要了去?”
“大小姐所言倒也有些道理,但是這悲酥清風是你殷家不傳之秘,可這圣教不也是你殷家的百年基業嗎?大小姐你要搞清楚,這世上萬事皆有籌碼,而你們現在手中唯一的籌碼就只有這悲酥清風的配方了,況且我翳毒門再怎么說也是圣教附庸,在下一門一心研毒,這悲酥清風在你們手中就只能是悲酥清風,而在我手里它能發揮出更大的價值,對圣教日后也是一大助益,大小姐這樁生意一本萬利啊。”
殷璃笙沉默了一陣兒,轉頭看向秦無雙,秦無雙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殷璃笙仿佛是得到了一些勇氣,轉頭看向唐澤麟道:“你有多大把握?”
唐澤麟輕言淺笑,說道:“之前不到三成,大小姐回來了便是到了五成,大小姐帶回來了秦公子,有叛道公子助陣,加之殷教主和各位法王,這個把握不說十成起碼也有九成九。”
“你便是這么有把握?若是失敗了又該當如何?”殷璃笙問道。
“這楊青蓮武功本就不是什么絕頂高手,不過是借助了怖畏暗刑令他功力大漲,但是他急于求成,怖畏暗刑給他帶來的力量他還遠遠沒有吃透,此前靠著莫衡和出其不意偷襲殷教主和玄武、白虎法王,分散了朱雀、青龍法王才勉強獲勝,還讓青龍法王得以脫逃,況且他起事太過急躁,圣教眾人并未真正臣服,人心不穩,他必敗無疑。”唐澤麟一番分析確實是沉著冷靜,略微沉吟,繼續說道:“退一萬步來講,若是我等所謀之事出現意外,以各位武功自保也不成問題,到時時間拖得太久怕是青龍法王也早拿著秦公子的佩劍前往刑獄司了吧。”
秦無雙略感驚訝道:“你竟是連這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