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沉還在閉關(guān)未出,根本探不到里面什么情況。”宋言柏陰沉著臉道。
一想到那個宋軼,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樣子,宋言柏心里就盤著一股戾氣發(fā)不出來。
陸景榮眼底升起一抹煩躁,忍不住對宋言柏抱怨,“那怎么辦?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出關(guān)之后,成為宋族正兒八經(jīng)的少主?以后再成為家主,你就這樣一輩子屈居人下?”
“不可能!”宋言柏厲聲道。
讓他臣服宋硯沉那個廢物?這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陸景榮譏諷冷笑,“你心中再不甘愿又能怎么樣?你才是宋族這一輩中最厲害的天驕,你的父親同樣是上一代家主的血脈,就因為兄弟排序,所以你們這一支注定要一輩子被他們父子壓得死死的,翻不了身。”
“你別說了!”這句句話都戳中了宋言柏心中最痛恨的事,讓他忍不住朝陸景榮怒吼。
陸景榮也沒有生氣,只是道:“你對我發(fā)火有什么用?”
宋言柏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幻著。
陸景榮慢條斯理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我已經(jīng)把自己交給你了,就是和你一體的。若是你真的想要爭一爭這少主之位,甚至是這宋族家主之位,我定然會盡全力幫你。”
“你說真的?”宋言柏眸中一亮,抬眸看向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
陸景榮點頭,“自然是真的。”
陸響懲罰她的消息,在陸族中被封鎖了,所以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她這個陸族小公主受罰的事。
宋言柏也同樣不知道,還以為她的地位如從前一樣。
此時,陸景榮說愿意幫他,這讓宋言柏本就不安份的心,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要知道,陸景榮原本是家主給宋硯沉準備的姻親。
想著就算宋硯沉的病治不好,但是有陸族作為靠山,他執(zhí)掌家主的難度也會減小。
但如今,這個助力,落到了他的頭上……一想到自己睡了宋硯沉的未婚妻,宋言柏心中就涌現(xiàn)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根本不在乎這門親事,這個未婚妻宋硯沉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