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你也是我們人族呀！伸虛子，你會后悔的。”那叫祁陽子的高階修士見此，立即上前阻止。

    此時那頑強的他，眼淚直流，帶著請求的口氣，對那傲慢殘忍的人請求。

    “哈哈哈……人族。你們有把我當成人嗎？從小到大，受盡屈辱的我，是怎么活過來的？啊？現在來和我說這些？晚了。”

    聽到祁陽子的請求，對面之人不知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往事，竟然也悲傷地流下了淚水。

    “伸虛子，和他廢話那么多什么？趕緊將他處理了，我們好去別處執行任務。”

    祁陽子和伸虛子的對話，惹惱了和伸虛子一起來的人。他有些不愉地，對那痛苦流淚的祁陽子發出警告。

    “師兄，這一切早該結束了。不要怪我。”伸虛子說完，在祁陽子痛心疾首的時候，引起周圍的靈力繼續向整個地方，施出狂暴地法術。

    “師弟，我最后叫你一聲師弟。既然你要執迷不悟，那師兄只能和你決一死戰來祭奠，這些無辜的生靈。”

    祁陽子聽完伸虛子的話，眼含堅定之色。他抹了抹臉上的鮮血，取出法寶，向正在施法的伸虛子飛去。

    整個天空，在伸虛子和祁陽子的那些毀天滅地的法術下，黑壓壓的一片。那狂風暴雨，讓身處一旁的雪晴，不由得寒冷異常。

    不知為何？盡管周圍天崩地裂，雪晴能夠感受到祁陽子和伸虛子心中的痛苦。

    但那些能瞬間殺死千萬筑基修士的法術，卻沒有傷害她分毫……

    “伸虛子和祁陽子，誰對誰錯？”正當雪晴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位她無法企及的高階前輩斗法時。

    空間一片扭曲，雪晴再次來到了，那霧蒙蒙，無法用神識看清環境的空間。那送她去另外一個地方，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

    “誰對誰錯？祁陽子有錯嗎？他明明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逃脫，卻為了所有死去之人拼命。他心中有自己的堅持，有情有義。”雪晴聽到這問題以后，心中開始思考。

    “伸虛子有錯嗎？他為了自己的前途，而去做那些人神共憤的事情。背叛師門，背叛自己的族人。所有人，都認為他大錯特錯。錯得做了，不是人該做的事情。他有錯，因為他不該背叛族人，殘殺同類。他也沒錯，因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當時心里自認為沒錯。誰對誰錯，不是外人能夠評論的。”

    雪晴回想起神虛子最后那流下的眼淚，想必他自己也后悔了吧！

    “我認為他們兩人都沒錯，錯的是世人的貪婪，錯的是人性的自私自利。”雪晴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