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爺氣的直拍桌子。他的面前,是被打的暈過去兩次的女孩——金滿月。
“知道。”金滿月雖然已經渾身是血,依舊眼神倔強,“他動了我朋友,不能讓他好好的離開。”
“金滿月,我問你,嚴洛的右腿呢!”
“可能炸丟了吧!誰知道?”金滿月嘴角微微一笑,“他那種人,還要什么腿呀!”
“滿月,當我小孩子么?嚴洛的腿傷是刀傷,和整齊,分明就是……”
他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命令過她不許報復,她還是對嚴洛下了手。
“董爺,不一定吧!他的仇人何止我一個。再說了,我的手怎么回事兒您不會不清楚吧!那時,您的話您還記得嗎?”
老爺子不再說話。要不是這個女孩子手里有那批毒品的下落,他早就送她去和她那個死鬼老爹去一個地方。
“您說,只要沒有性命危險,還活著,就沒什么大不了的。”
“滿月,你和嚴洛都是我的孩子,我看著你們長大的。你們誰傷了我都心疼。”
“我真的不知道他那只腿去哪里了!”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
董爺覺得自己在問下去沒有意義,嚴洛也是活該,他們一起盤問了四年,什么方法都用了,依然毫無效果,他卻想一天就知道。這么幼稚,也不堪重用。再為他討說法也沒意義,還不如就送她個人情吧。
金滿月爬起來,轉身,一瘸一拐的離開了董爺的房子。
出了大門,金滿月吐了一口嘴里的血,嘴里發出了一聲嘲笑。
她笑自己傻,竟然為了那個女孩兒惹怒了董老。那個像小羊一樣的生物,等她醒了,一定要加倍從她身上討回來。
晚上七點五十,東方出現在病房門口。他換了身運動服,看起來氣色恢復了很多,面容上的不安和疲憊都藏在心里。
張亦初拿起自己的包包,對著他笑笑,然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