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湛笑道“你公司我罩著你就足夠,鹿懷就是個樣子貨。”
他并不提徐述卿。
“你查了徐述卿沒有?”沈迎燕狀似閑談。
“查了。”胡湛有問必答,但不搶答。
“什么時候查的?”
“看見那輛車之后。”
胡湛把服務員上來的冰激凌蛋糕,推到沈迎燕面前。
“他是什么?”沈迎燕拿著小叉子,叉了一塊入口,甜膩的要死,她現在不喜歡這種食物了。
“他事業做的很大,但很低調,我們公司的原材料全都捏在他手里呢,這也是鹿懷看見你手機上三個字的時候,不敢得瑟的原因。”胡湛諷刺。
“原材料?”沈迎燕不太懂。
“嗯,你就記著,他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他之前一直很低調,所以我也大意了,如果我早知道,會提醒你。”胡湛難得說了一句貶低自己的話,可見是實話。
“呵,”沈迎燕冷笑。
惹不起,可她也不躲。
“你別不當一回事,你在這城市根本沒有根基,他如果想搞你跟踩死只螞蟻沒什么兩樣。”
“那你呢?”沈迎燕問。
“我也一樣啊,我也是個打工的。”
“我怎么覺得不像呢?”
“事實如此,”胡湛并不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