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孕了?孩子是他的?”胡湛聲音有些哆嗦。
“不是他的還是誰的,他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沈迎燕苦笑,仿佛早就料到今天。
“你們之間到底出了什么事?”胡湛坐下來輕聲問。
“你別問了,那是無法治愈的病癥,無論我多努力,它都將,也許這樣是最好的。”沈迎燕又笑,笑的胡湛心驚膽戰(zhàn)。
“你要生下它?”
“生,為什么不生,這樣他無法跟我離婚,我們兩個的戰(zhàn)爭才剛開始。呵!”
胡湛聽出了瘋狂的味道,這女人一定是瘋了。
“你還是放不下他。”胡湛得出結(jié)論。
“放不下,早就放不下了。”沈迎燕輕嘆。
“要我?guī)湍闶裁矗俊焙靠粗矍暗呐樱睦飮@口氣,他當(dāng)然要幫她,如果他們之間崩了,那他無疑是有機會的,他不在意肚子里這個。
再說能不能生下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
“我要孩子,也要工作。”沈迎燕眼神熱切起來,看著胡湛。
胡湛明白,點點頭,“放心吧,你會沒事的。”
得了胡湛的肯定,沈迎燕放心了。
“謝謝你,我無以為報,”
“來世當(dāng)牛做馬吧。我知道你不想說以身相許。”胡湛笑。
“謝謝。”這一次,是真心。
“休息吧,我先走了。有事兒給我電話。”胡湛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