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禮至極——”
溫靈蘊的臉上有如烈火在蔓延,就連耳朵都竄燒起來,牢牢抓住半松不松的裙帶,拼死保住自己的清白。
張口就要喊“來人”,話都到舌尖了,卻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在旁人眼中,她們的“夫妻”,親熱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她誓死不從該是她的不是。
青樓果真去不得,人都學壞了。
她兩手抵開蕭暮秋的肩膀:“……你滾回駙馬府去!”
話語似命令似祈求,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狗兒,憑白遭了欺負。
蕭暮秋我見猶憐。
趁她出神之際,溫靈蘊抬腳踹中她的小腿脛骨,踹出了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決絕。
“哎喲!”
“活該!”
蕭暮秋一身的細皮嫩肉,最受不了疼,五官緊緊皺成一團,活像那包子皮上的褶。
疼痛感一過,頓時驚醒,覺得自己像個強搶民女的惡霸。
不由的生出許多愧疚之意,連連賠禮道:“微臣……冒犯公主了。”
何止是冒犯!
溫靈蘊顧不上和她算賬,心跳不由自己的凌亂起來,一把掀開珠簾,身影倉皇一閃,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珠簾的明珠搖晃,撞出沒有章法的清脆,蕭暮秋一時繚亂,拔高聲線喊道:“公主,那今晚微臣能留下嗎?”
同榻而眠,才有看你身子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