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生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枯燥而單調的。
所以齊望和盛遲這次開賭,像是在平靜水面猛地擲下一顆小石子,一下子撩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尤其盛遲這個附加賭約,直接將其他練習生也拖了進來。
本來只是兩個人之間打賭,瞬間被擴大成了集體參與。
齊望一時沒轉過彎來,只覺得盛遲在回懟他,氣不過直接應了,又甩了兩句反正你也不可能贏的狠話后才作罷。
盛遲靜了靜,也沒想繼續待著,重新走了出去。
許臨源本能地覺得這不是什么好兆頭,看了一眼顧之景,想讓他要不出去看看盛遲。
他轉頭,還沒開口,顧之景已經一溜煙躥出門,動作比兔子還快。
許臨源:“……”
倒是積極。
“遲哥!”
顧之景跟上去,揣測著盛遲情緒,小聲問了一句,“沒事吧?”
盛遲:“沒事。”
他語氣平靜,看起來倒像是真的沒有受到半點干擾的樣子。
顧之景也不奇怪。
他表現在外的樣子似乎一直都這樣疏離冷淡,仿佛外界的事都和他沒什么關系。
別人要打賭,他就打了。
雖然態度不卑不亢的,但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