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言硯岔開話題,問道:“誒?對了,你們跟左家怎么樣了?”
“如你所愿,退婚了唄。”沈一流沒好氣道。
言硯裝傻道:“什么叫如我所愿啊,該是如你所愿,都快抱孫子了,恭喜恭喜啊。”
“少放屁了!”沈一流劈頭蓋臉地罵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搞的鬼。”
言硯不疾不徐道:“說的跟你沒坑人家邢猶眠似的。”
“屁話!老子那叫坑嗎?”沈一流強詞奪理道:“老子在考驗他!”
言硯吹了吹自己的劉海兒,笑瞇瞇道:“是啊,差點把人家命給考驗沒了。”
“得了得了!”沈一流輕哼了聲,然后奇怪道:“不過左蕭穆如此好說話,我倒是從未料到。”
“這筆買賣,他不吃虧。”言硯道。
沈一流臉又虎了起來:“廢話,吃虧的是老子!”
“前輩您大公無私,晚輩佩服。”言硯道貌岸然道。
沈一流重重哼了一聲才作罷,言硯正欲再奉承兩句,就聽見糖芋兒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他連忙回頭去看,只見糖芋兒咳嗽地臉色通紅,眼角還泛出點點淚星,言硯注意到他手里的酒杯,皺眉道:“你喝酒了?”
“咳咳…咳…”糖芋兒被嗆得難受,回答道:“我以為是糖水…咳…”
言硯拍了拍糖芋兒的背,將手邊的水遞了過去,一旁的沈一流見狀,嫌棄道:“孩子照你這樣養(yǎng),得變得跟你一樣嬌氣。”
言硯不滿了:“我這叫講究。”
沈一流吩咐人拿來一罐蜜水,倒了半杯兌在糖芋兒那喝了一口的酒杯里,示意他喝下去:“沒喝過酒吧?一開始都這樣,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喝酒怎么行?小花的酒量就是這樣被我練出來的,喝吧喝吧。”
糖芋兒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皺著眉頭咽了下去,好像沒有剛才那么難以下咽了。
沈一流滿意地捋了捋胡子,言硯一言難盡地瞥了沈一流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沈一流就是在故意灌人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