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時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指了指言硯,又指了指糖芋兒:“你…你們?”
言硯覺得無奈又好笑,糖芋兒挑眉,對雨時花道:“言硯親破的。”
糖芋兒再一想,嘴巴怎么可能被親破?然后改口道:“不對,是言硯咬破的。”
糖芋兒又一想,言硯沒事兒咬他嘴巴干嗎?編不下去了,他擺了擺手,隨便道:“…也不對,算了,我自己咬破的。”
言硯也不解釋,看著兩人跟公雞叨架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還挺有意思。
糖芋兒又補充了一句:“但是是言硯親手給我涂的藥!”
“我就知道是你胡說的。”雨時花松了口氣,悻悻然道:“言硯沒事干嗎親你啊,他又不是斷袖!”
斷袖?聽著耳熟,糖芋兒突然恍然大悟道:“哦!左蕭然就是斷袖!”
“真的?”雨時花驚喜過望,左蕭然原來不喜歡她啊。
“我知道這個,就是說他喜歡男人對吧?”糖芋兒看向言硯,詢問道。
言硯哭笑不得:“對。”
“唉,問你話呢!”雨時花對糖芋兒道:“你怎么知道他喜歡男人?”
糖芋兒脫口而出:“因為他喜歡言硯。”
“……”雨時花愕然,然后勃然大怒:“這個死斷袖!”想跟老娘搶男人!
雨時花沖言硯蠻不講理道:“你不許救左蕭然!”
言硯不近人情道:“一邊兒玩蟲子去吧你!”
“哎!我說真的…欸?邢猶眠!”雨時花正在同言硯說話,忽然瞥見了離他們幾步遠的邢猶眠,脫口而出地叫道。
言硯和糖芋兒也回身了,看見了想要閃躲的邢猶眠,雨時花不痛快道:“你躲什么躲!逛個街那么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