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走來三個大叔,形象邋遢,濃烈的酒味跟泡在酒壇出來似的。
三個大叔踉踉蹌蹌的走路,步子虛浮不穩。仿佛下一刻就要摔個狗吃/屎。
他們的方向是貧民區。
其中一大叔邊走邊喝,喝完最后一滴酒,隨手將空瓶子扔地上,酒瓶沿著不平坦的地面一直滾。
滾下一個臺階,落在原北奈腳下。
男人還在冷言冷語,“那時候搞死你多好,你這個冷血無情的biao子,沒有孤兒院收留你哪來的今天?院長五十多歲的老人你也能把人送到監—獄,你還是個人?還當律師,我他媽看你就適合當biao子!”
“吳迪,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把你送牢獄?因為……”
原北奈淡漠說,彎腰,提起那空酒瓶,在那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瞬間快速且狠的往他頭上砸。
“啊!!!”
接著是一陣慘絕人寰的叫喊。
干脆利索,充滿暴戾,如同一只黑化的狐貍。這一刻的原北奈讓人發怵,黑眸下的冰冷氣息濃得可怕。
她繼續說,“送你進去只能關幾年,你這種人連吃牢飯的資格都沒有。我會保證,以后你會活得生不如死。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種人渣,她應該早處理的,一開始她就應該讓他體驗到什么是絕望,無助。
那男人吳迪抱著腦袋連連后退,血從頭上直流,順著臉滑下,模樣十分驚悚。
他痛苦哀嚎,面如土灰,“原北奈,你……你他媽就是個神經病。”
酒瓶被砸得裂開。
原北奈身上環繞一股黑暗氣息,凜冽駭人。
她往前一步,將人給逼到墻角,一手提起他衣領,破碎玻璃尖銳一角抵在吳迪喉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