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受,他看著許懷星被推進重癥監護室,靠著墻壁雙眼泛紅。
說起來他們好像沒有多深厚的情誼,充其量就是認識,但沈騁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很難受,難受的快要炸開。
腦海里閃過和許懷星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之前跑前跑后的小護士站在他面前,遞給他一包紙巾:“里面的是你女朋友么?”
“不是,我姐。”沈騁懶得解釋那么多,或者說他現在連話都懶得說。
小護士拍拍他肩膀,幾秒后說:“堅強點,重癥監護室要十八小時后才可以探視,你現在可以去附近找家酒店補覺。”
“嗯。”
原本他想等著許懷星家里人過來再走,但等到十八個小時過去,也沒見許家人過來,馮氏那邊蠻的嚴,許家連許懷星出事的消息都根本沒收到。
探視時間到了,醫生出來問有沒有家屬要進去。
沈騁作為唯一一個守在許懷星監護室外的人,只好硬著頭皮進去。
許懷星躺在潔白病床上,安靜好像失去呼吸聲,如果不是旁邊的心電儀,沈騁真的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
醫生和護士在另一間玻璃屋里看著許懷星的生命體征監控器,沈騁拉了把凳子坐下,看著許懷星嘆了口氣:“許姐姐,你這人緣也太差了,那么多人都去看馮聽白了,只有我來看你。”
過了會兒又說:“馮聽白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沈騁知道這時候許懷星什么都聽不到,所以就多說了點:“等馮大佬醒過來,肯定會過來看你,許姐姐,你這輩子就算涼這了也不算白活,最起碼啊,你雖然沒什么朋友,家里人好像跟你關系也沒怎么樣,但是你有馮大佬啊,馮大佬今天暈過去都還死死抱著你。”
“家屬麻煩不要對患者說喪氣的話。”小護士從監控室里出來:“現在不確定她是不是能聽到。”
剛剛小護士聽到沈騁說涼這兒她就想出來,但又擔心打擾到他,這才等到他都說完才出來。
“嗯,好。”沈騁點點頭起身,小護士很驚訝地看著他:“你不再說點什么了么?”
沈騁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