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開霽陡然一變的氣質,配合陰翳的曲風,看得屏幕后面的觀眾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們搓著手臂抖著手發彈幕。
【這、這是同一個人???】
【這個歌詞好他媽帶感啊啊啊啊】
【為什么我總覺得后背涼颼颼的?】
【等等等等!小權這歌詞不會是寫的自己和前任吧?】
這條彈幕很快被急速移動的彈幕刷走,沒有多少人注意到。
權開霽開口就給這首歌定下了基調,等到后面副歌部分,他站起身拿出笛子,抬手架到唇邊。
鏡頭轉給在場的學員和導師。
學員們一個個滿臉震驚,有的捂嘴有的半抬身子,屏幕前的觀眾也是同樣的反應。
“他要干什么?”
“笛子吧?那是笛子吧?”
學員們的話和彈幕上的完美重合,當鏡頭切到導師席的時候,眾人看到萬年冰山臉的任子衿,又一次露出了和當初在機場,“第一次”看到權開霽時一樣的表情。
【啊啊啊啊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能讓金子屢次失態的只有小權獨一份兒了吧!】
【鎖了鎖了!機場c給爺鎖死!】
任子衿的驚訝持續了不短的時間,即便他盡快調整好了表情,但之前的失態已經被攝影機一點不落地記錄了下來,并且剪輯到了節目里。
權開霽的表演在他最后嘆息般的收音中結束,此前還在嘲諷和謾罵權開霽的觀眾,現在大部分已經變了口徑,紛紛喊著自己被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