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交給我了,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等會給你消息。”茍富貴說道。
“茍哥,你順便讓人,將這個陳泰北帶到我的辦公室來。”張余說道。
“好。”
茍富貴拿著檔案出了辦公室。
谷竫
沒過多久,有人敲門,張余喊了聲“請進”,房門打開,有兩名戰(zhàn)警押著一個身穿工人制服的漢子走了進來。
漢子看起來有把子力氣,但橫看豎看,也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惡之人。
張余示意兩名戰(zhàn)警可以出去了,等房門關上,他才說道:“你叫陳泰北?”
“是的。”漢子點頭。
“我看了你的資料,說是與人發(fā)生口角,然后將人刺死,并且還將人家兒子的一只手給割了下來。多大的口角呀?能讓你下手這么狠?”張余問道。
“什么口角!那小子的兒子在學校欺負我兒子,動不動就給我兒子打傷了。我去學校找老師,老師就是和稀泥,一點用也沒有。后來,我當著學校老師的面,就對那小子的父親說了,如果再不管你兒子,縱容你兒子再欺負我兒子的話,我只能替你管了!到時候發(fā)生什么事情,后果自負!結果,我的警告,一點用處也沒有,那小子還是欺負我兒子!我發(fā)現(xiàn)我兒子又受傷回家之后,再也忍不了,就在對方的家門口等著。見面之后,先是講理,對方的話實在氣人,說我愛哪告哪告,有本事就打他。我直接就給了他兩刀,將他給捅死了。跟著我本來想連他的畜生兒子也一起宰了,但面對害孩子,終究下不去殺手,又擔心我蹲監(jiān)獄之后,這小子報復我兒。干脆一刀刺穿了他的手腕,小孩的手腕子細,就斷掉了。”陳泰北理直氣壯地說道。
張余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施展問心術,“你跟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是!”陳泰北的聲音在張余的腦海中響起。
張余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還真是事出有因,他跟著說道:“聽你的說法,你之所以沒有被判死刑,全是因為你兒子在校園被人欺負,才忍無可忍。”
“差不多是這樣。”陳泰北說道。
“你進來也有幾年了,有沒有后悔過?”張余問道。
“我當初是別無選擇!誰都是爹生父母養(yǎng)的,在家都是個寶。我兒子在學校總是被人欺負,讓我這個做父親的怎么辦?難道說,天天就看著他被欺負,無能為力!”陳泰北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禁黯然落淚。
“你兒子現(xiàn)在怎么樣呀?”張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