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杜康不就是酒么……我有法子了,那個房間不擺床上,改成會客室,墻上打一排酒柜,里面都放上酒……”張余真切地說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個法子到底能不能管用。但老輩傳下來的至理名言不能有錯,所以大可以試試。
“這樣啊……”蘇鶯也不知道張余所說的房間是哪個,不過張余這么說了,等明天去的時候,看看能不能改動吧。
張余跟著說道:“憂解決了……那關于兇呢……有沒有趨吉避兇的成語啥的……”
“趨吉避兇,儒者之事……好像特別直觀的……如果按照迷信的說法,祥瑞之獸都有這種功效……不過管不管用,誰知道……”蘇鶯不敢肯定地說道。
她不敢確定,可是張余敢確定啊!
畢竟連“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他都認為是管用的,更別說是這個了。
“既然是儒者之事,那就跟書畫什么有關……羅玉門懂不懂書畫,我是不太清楚,但是大多數的有錢人,不都喜歡附庸風雅么……我看要不然就這樣,把那個練習的瑜伽室給改成書畫室,墻上掛點祥瑞的靈獸書畫……也許、也許就成了呢……”張余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個好像靠譜……羅玉門這把年紀,肯定是用不上瑜伽室的……改成書畫室,倒是不錯……”蘇鶯點了點頭。
蘇鶯先前還琢磨,張余晚上喝酒,不能開車,該怎么回家。
結果一聊上裝修的事情,就把這茬給忘了。
車子一直也沒停,繼續往嘉年華公寓開,這功夫已經能夠看到公寓大樓了。雨水雖然不是特別大,比不上那天晚上,卻也不小。
到家了……
蘇鶯這才想起來,可似乎都晚了。
前面就是公寓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蘇鶯遲疑了一下,直接將車開了進去,來到自己的車位。她剛要倒車入庫,張余就道:“你直接開電梯那邊就成,下車之后,我自己開出去。”
“開什么開?你晚上喝酒了,自己沒點數啊!”沒想到辦法的蘇鶯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我……”張余這才反應過來,晚上是喝了幾瓶啤酒,可這點酒對于以前的他來說,都不算個事兒,更不要說是現在了。
可是,你不讓我開車回去,那我怎么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