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去一回的,每一次回來,果兒都會的長一些。
也是讓她這個當姨母的,終是體會到了,當年父親帶兵出征,每一次回來,都是要躲著哭的原因了,因為她也是想哭啊。
這還沒有多看上幾年,怎么的就長大了?
“果兒還要勞煩大姐照顧了。”
沈清辭對此也是有些無奈,小丫頭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也不是愿意跟著她與烙衡慮走了。
“她不走?”
沈清容聽后到是意外。
“那小丫頭這幾年都是跟你們走了很久的路,見識也是遠比一般的孩子,見識多的很多,怎么這一次不去了?”
至于問小姑娘為什么不走?
“她要同三月做自己的香料鋪子,就在京城當中。”
“我家的果兒也是長大了啊,”沈清容不由的也是捂嘴笑著,“當初你六歲之時,就是偷開了一家香料鋪子,果兒也是七歲的孩子了,也是差不多可以獨當一面了,咱們家又有一個招財童子啦。”
“讓她們先是胡鬧去吧。”
沈清辭也是由著女兒,果兒是婁家女,身上的隱香不顯,可是做出來的香料卻沒有問題,三月也是初有成就,就讓她們自己開家鋪子玩去。
“我一次我準備帶著森哥兒與林哥兒一并過去。”
沈清辭對著大姐的說道,她本來最想帶的其實是喻哥兒,那孩子養的過于嬌氣,讓他好好的吃上一路的苦,說不定還能改上一些性子。
不過既是被她爹爹給帶走了,那么她也就不用再是管了,再是嬌氣之人,等到回來之時,定然也會成為一名血性男兒的。
正好的,林哥兒敢與林哥兒正在府中,帶著他們出行一次,也是免于一直讀書,卻四肢不勤,遲早非要讀成了書呆子不可。
“那敢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