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她的半邊臉,幾乎都是麻木的疼著,那些血也是止不住的向下滴著,隱約的也能看到,那一片血肉模糊之下,是好幾道的血印子,這似乎是被某些東西給抓傷了一般。
而此時就在烙宇逸肩膀上之上,蹲著一只白狐貍,白狐貍并不大,身形要比一般的狐貍小上一些,可是毛色卻是十分白,除了耳朵尖上,有一簇灰毛之外,全身上下似是雪一般的白著,而此時就見那只狐貍蹲著,一條長尾巴甩了一甩,然后舔起了自己的爪子,而現(xiàn)在就算是不用說,也都是知道,花如月臉上的傷是從哪里來的?
明顯的,就是被這只狐貍生生給抓破了的。
而且這只狐貍真的狠,竟是將花如月的臉,給抓了個血肉模糊,就算是好了,最后也會留下難看的疤痕,而臉之于一個的女人意味著什么,那就等于她的命。
就從花如月給自己臉上細(xì)上過的妝容,就能知道,她是相當(dāng)愛自己的臉,當(dāng)然也是極寶貝著自己的臉,可是現(xiàn)在卻是被抓破了臉,她何止是恨,她恨不得都是將人給碎尸萬斷。
“來人!”花如月陰狠著一張臉,“把他給本小姐的帶去,將他剁碎了喂狗,我家的寶貝都有很長時間沒有吃過好東西了吧。”
那一句好東西后,烙宇逸竟是感覺到了一種帶有血腥的風(fēng),向他這里吹了過來,更是甚至的,他也是聞到了那種熏人的味道。
他們用這種方法,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條人命。
如此的草薦人命,天理難容。
而此時那些護(hù)衛(wèi),都是走了過來,當(dāng)是要提刀相向之時,卻都是感覺自己的雙腿一軟,而后就聽到砰砰的聲音,他們手中的長刀都是掉在了地上,就連他們自己也都是無法,再是站直身體,開始趴的趴,跪的跪。
再也都是無法直起身來。
烙宇逸走了過來,再是站在花如月的面前。
“你敢動我?”
花如月這才也是感覺了害怕,可是她卻是猙獰著一張臉,聲音一并的尖利了起來。
“我舅母可是衛(wèi)國公府的大夫人,你敢我一根頭發(fā),我定讓你九族不寧!”
“嘰……”
小狐貍身上的毛一下子就炸了起來,就要抬爪去去。
烙宇逸伸出手,將小狐貍抱到自己懷中,免的它再是上前一爪子,這臉有多臟的,撓了的話,是不是又要讓他給它洗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