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想要離開可以,見血吧。
“上!”
他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而此時那些護衛也都是上前。
結果就在這時。
只聽到空中傳來一聲尖嘯,一團金光就像箭般往齊遠那里飛去,而齊遠甚至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臉頰一疼,他個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手中也是沾滿了血。
而他的側臉,則是火辣辣的疼著。
此時那道金光再是向著烙衡慮飛了過去,而洛衡慮則連眼皮都是未曾抬過一下。
再是鏘了一聲,他的肩膀上已經站了一只極大的金雕,金雕的眼睛哪怕是在黑夜中,也都是可以看到那一道銀色的幽光,此時它的眼睛也是緊緊鎖著齊遠。
齊遠身邊護衛也都是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至于齊遠,那一雙帶著怨毒的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烙衡慮,以及被抱在懷中的女人。
這是他的,沈清辭是他的,她的血,她的命,她的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哪怕是死的,就連骨頭都是他的。
“我們走。”
烙衡慮轉身,輕輕的一起,就已經跳到上了墻上,兩名的護衛也是各帶了一個人轉身就走,至于墨飛自己,他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去找自己的狗洞。
也不睜開他們的狗眼看看,他的主子是誰,堂堂的皇親,圣上親侄子,圣上也就只有四位皇子,而他們公子,在皇上的心里,可是不比自己的親兒子差的。
至于這個什么齊遠,對,他也能算是一個人物,也是齊太妃的親侄孫,可是那又如何,在他們的公子面前,還不夠看的。
他從狗洞鉆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再是踢了一下齊府的墻角,你們就等著吧,這事情還沒有完,不要真的以為衛國公府就是好欺負的,衛國公府那么大的門不是白在那晨的,沈定山有時就連皇帝的面子都是敢甩,更不說一個小小的齊遠。
他連忙的解開了自己的小毛驢,再是騎在了毛驢上面,向上向前追去。
“怎么樣了?”烙衡慮問著已經看了半天的墨飛。
“這手都是成了這樣,”墨飛也是一臉的煩燥,“我沒有辦法診脈,而且現在,她明顯的就是失血過多,現在可能也就只是吊著這一口氣,如若再是晚上一日,可是就連他也都是回天乏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