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沉著臉,也是轉動著自己的手腕。
哐啷的一聲,這是鐵鏈掉在地上的聲音,也是令沈清辭一直都是緊著的心臟,此時,也是跟著一松。
來了。
她知道,自己只有這一次機會,也只有這么唯一的機會,如若這一次機會把握不住的話,那么等著她與烙衡慮的,便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們想要活,想要活著離開這里,那么就只能一擊而中。
當是烙衡慮進來之時,就發(fā)現(xiàn)沈清辭在做著什么,此時,她的眼睛冷到了幾近結冰,握著剪刀的手指,就連一絲的顫抖之意也都是未曾有過,齊遠的眼睛半睜著,身體卻只能歪在了地上。
而此時,拿在沈清辭的手中的剪刀已是沾上了不少的血,而這些血是齊遠的,只要她微向下用力,齊遠的脖子必是會被這把剪刀,而穿到了透心。
“解開。”
沈清辭手中的剪刀,以再是向下一個用力,而齊遠脖子上方的血流的更多,就連他的身體也都是跟著痙攣了起來,身上的肌肉,更是不在斷的緊著,不斷的顫著。
“夫人,你這是做什么?”
阿南都是要哭了,“你為何要這樣對侯爺,你是他的夫君啊?”
“閉嘴!”
沈清辭的這一句,也是讓阿南連忙的閉上了嘴巴。
“誰是他的夫人?”沈清辭冷笑,“這一世,我與他齊遠之間的仇不死不休。”
“他害我,害我夫君,還全想讓我當他的小妾,我若是不親手殺了他,怎可消我心頭之恨。”
而她是真的恨齊遠,還是恨盡了他。
她上輩子最恨的是婁紫茵與黃東安。
這一世,不管是婁紫茵還是黃東安,皆是在沒有成事之前,都已經斷了心思,人死心殘,而她這一世比起上一世還要恨的便是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