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以前那樣氣血雙虧的身體,她早就已經保不住這兩個孩子了,她此時用著的就是自己盈足的血氣,再是加上烙衡慮的內氣,才能走過這一日又一日。
“要不要休息一下?”烙衡慮見沈清辭的額頭上方都是出了汗,連忙拉起自己的袖子,替她擦起了汗。
“沒事,”沈清辭搖頭,“我還能再是堅持的。”
她再是繼續(xù)走著,可是額頭上的汗水卻是越來越多,卻仍是固執(zhí)的沒有停。
直到她突然抓緊烙衡慮的袖子。
“怎么了?”烙衡慮再是替她擦了一下汗,怎么都是感覺她今日有些不太對勁,莫不是哪里不舒服,否則怎么會出如此多的汗?
沈清辭抓緊烙衡慮的袖子。
“我可能快生了。”
她明顯感覺到肚子有下墜的感覺,然后便是一陣又一陣收縮時的疼痛感,黃嬤嬤曾今告負過她,這生子之時有什么感覺,剛才她還以為只是普通的疼痛,畢竟她這幾日以來,也是出現(xiàn)過幾次這般的疼痛感,不過也只是一下或者兩下,而后便無多大的感覺。
可是這一次,疼痛卻是不斷,那種下墜的感覺,也是十分的明顯,她便是知道,這可能要生了。
“來人!”
烙衡慮抱起了沈清辭,也是將她抱到了里面的床塌之上,他從來不在乎女子生育是不潔之事,他定要在這里陪著她,而他的養(yǎng)性內氣,可以讓她好受很多。
黃嬤嬤和馬嬤嬤連忙的跑了進來,廚房里面都是燒著熱水,墨飛也是站在外面等著,沈定山這一聽女兒要生了,差一些沒有從床塌上摔了下來。
這世上能令沈定山方如此方寸大亂的,除了沈清辭之外,怕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他連忙坐了起來,隨便套了一件衣服,便是跑了出來。
“里面怎么樣了?”他問著墨飛。
“產婆剛是進去,公子在里面,”墨飛心中也是焦急,可是現(xiàn)在他卻是還沒有產婆有用啊,女人生孩子,他不會啊。
”他怎么在里面?”沈定山急的不時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