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你下去吧,”沈清辭走了到塌間,我想要休息一會兒了。
“好啊,”白梅也是準備抽空回去一次,她給長青做件衣服,快要做好了,外面的成衣店買來的衣服怎么可能穿著合身,穿著舒服,還是自己做出來的好。
對,白梅是對感情遲鈍一些,可是她的真心,并不在嘴里,而是在她所有的心思當中,足以可見,長青于她心中的重量,絕對的不低,甚至比她自己還要重要。
沈清辭躺了下來,她確實是要要好生的睡上一覺的,她有些困了,也是有些累了。
等到烙衡慮回來之時,她睜開了雙眼,也是知道他來了。
“怎么,吵到你了?”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坐下,想來也是知道沈清辭已醒的事情。
“恩,沒有睡,”沈清辭的坐了起來,再是給自己移動了一個地方,而后便是躺在烙衡慮的腿上,”只是放了小梅子回去,否則,怕是長青都是要找我哭了。”
而她將白梅說給她的事情,也是告訴給了烙衡慮,烙衡慮聽后,果真的也是哭笑不得,真不知道長青何時變蠢了。
這世間,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沈清辭一直都是這般認為的,若不是如此,怎么還會有如此多癡男怨女呢。
“阿凝,他醒了。”
烙衡慮突是開口,而后認真觀察著沈清辭的神色。
沈清辭的長睫微微的顫了一下,如晴光映雪般,卻是沒有說什么。
“他?”
他是誰?
是那個人,怎么的還沒有解決,不是說,下了山之后,所有的恩怨,也都是一并抵肖,他們各不相欠。
“他想要見你,”烙衡慮輕撫著沈清辭的發絲,有些事情,總是需要一個最終,他說他要一個終,一個結束,一個真相。
沈清辭翻了一下身,不想說話,她對于那個人仍是厭惡透頂,有時想起,便是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