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過去,卻看到千子塵正在同一只兔子大眼瞪著小眼。
  “你在戲弄它嗎?”
  沈清辭問著千子塵,只有貓才會戲弄自己的食物,他這也是在學貓嗎?不對,她家妙妙向來不會戲弄食物,妙妙喜歡干脆利落,想吃就吃,想睡就想,而且從來不玩老鼠,因為它就不吃老鼠。
  “那個……”
  千子塵此時的脖子都是紅到耳根子上面了。
  “我不會殺生。”
  他會做生意,會賺銀子,可是卻是不會殺兔子。
  而他都是守了這只兔子半天,仍是沒有將兔子給守死,這活生生的,怎么殺啊。
  “真沒用。”
  沈清辭直接一把就揪住了兔子的耳朵,拿到一邊的雪地上面,而后飛快的剝皮去內臟,不出片刻的工夫,她就已經將一只活生生的兔子給清理好了,就連兔子的皮也都是完好無損的放在雪地上,不要看這么一張兔子皮,這可是好東西,有用的多了,能給小胡和年年做個暖和的窩來著。
  而在一邊的千子塵就這樣瞪大著眼睛,而后他突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嘔的一聲,也是趴在一邊吐了出來。
  這般血腥的,就連一個男人都是受不了,更何況還是一名女子,而還是女子嗎?怎么的見血都是不害怕嗎,還能那么惡心的去揪兔子的內臟。
  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女人啊?
  沈清辭對千了塵再是翻了一下白眼。
  也是莫怪的,會被人丟到這個地方,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一看便知道是沒有吃過虧的男子,若真是吃過了虧,便不會怕什么血腥,如此的場面都是受不了,還要怎么的面對日后那些不見流血的算計。
  她抓了一把雪,再是將兔子身上再是搓洗了一下,這才是提到了山洞之內,而后她再是出來,手中已是端了那只破了口的鍋出來,再是將那只兔子用溫泉水洗了一次,等到洗干凈后,半只用來燉湯,半只用來烤,外面的千子塵還是沒有吐完。
  直到了千子塵吐完了,里在已是傳來了十分好聞的肉香味,就連兩只狐貍都是蹲在地上,等著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