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問著沈清辭,“這宅子是你的,還是要由你做最后的決定。”
“這已經不是我能決定的了,“沈清辭可不傻,這世上最不能做的就是朝廷為敵,最不能算計的,也便是那一位天子。
她既是吃不起,便就只能同意。
烙衡慮伸出手摸摸她的頭頂,再是將她頭發歪了的珠花別好,“宅子你到是可以留著的,這里風水不錯。”
沈清辭自然是要留下宅子的,這宅子確實是不錯,可以收留一些孩子,這些孩子以后都會成為一品香的人,總不能讓他們都是住烙衡慮那個宅子吧,那個宅子還是太過小了,再說了,每一次只要一見到黃家的這個宅子,她心中便是十分的痛快。
黃家的人這一輩子,也都是別想再是回到了這個宅子里面。
“黃家人會怎么樣?”沈清辭到是想要知道,如果這件事真的被那位知道了,還是他們隱瞞不報,不,又會如何?
烙衡慮端過了桌上的杯子,五指修長,骨節也是分明。
“死,或者充軍。”
他不用說沈清辭也是知道了,不管是哪一種,黃家的百年基業,也都是毀于這么一旦。
而她也終于是為了上一世的自己報了仇了。
她說過,如有來世,她必是要滅他黃家滿門,讓他黃家雞犬不留,讓他黃東安不得好死。
她眼底突然來那一抹陰郁,也讓烙衡慮的眉頭不由的的緊了一緊。
他伸出手撫著沈清辭的發絲,再是對她笑了一笑,雖然無話,可是卻是讓此時的沈清辭,心中不由的跟著就那么一暖,一疼,也是一酸。
至于這里的發現鐵礦的事情,因為茲事體大,所以此事,烙衡慮并沒有寫信,就是怕中間會發生什么意外,所以也令長更親自的回去報信。
長更是騎馬回去的,他的腳程十分的快,這里到京城大概需要月余左右的時間,可是如果快馬加鞭的話,便用不了這么久,可能最多便是十日的時間,卻也是不知道會累死多少的馬匹。
長更領了命便已是出門了。
而在這幾天之內,整個黃家祖長里面的屬于黃家的東西,都是被丟了出來,還有后院存的那些香料,也都是丟到了黃家香料鋪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