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容再是走了過來,拿著帕子小心的替妹妹擦著額頭,“嬤嬤,我也睡不著,我就在這里守著她,我答應過父親,要好好照顧她的,可是我卻是把她照顧成了這樣,我對不起母親,也是對不起父親……”
沈清容越想便越是心疼,她心疼妹妹的,他們平日多么小心的看護著她,不就是怕她弄了自己,可是現如今卻……
如果父親知道了,有多么震怒,又是有多么的心疼的?
何嬤嬤也是在邊一邊氣到咬牙,沈家那邊的人,他們好好的給她記著,等到將軍歸來之后,她一定要讓那個老虔婆不得好死。
于至沈清辭,她好像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可是夢到了什么,她卻是又是不記得了,似乎她又是走著一條很長的路,那條路很黑,很暗,她什么也看不到。
爹爹,爹爹,阿凝害怕……
她想爹爹,她想她的爹爹,她想見見爹爹。
“姐兒,姐兒……”
何嬤嬤小心的拍著沈清辭的小臉,怎么這睡著睡關就不安定了起來,還在不時的出著汗。
“快叫大夫過來,”她連忙對著外面的人喊著,心里也是急的不得了。
不一會兒府醫(yī)來了,雖然說沈清辭不是他治好的,他也不能治沈清辭當初的傷,可是現在沈清辭他到是能治的。
“放心吧,”府醫(yī)也是松了一口氣,“三姑娘現在已無性命之憂,她只是失血過多,需要好好的休養(yǎng)才行。”
“那……她為何要出如此多的汗?”
何嬤嬤握了握沈清辭的小手,就連手上都是汗。
“許是做夢了吧?”府醫(yī)也是說不上來,只是這么小的孩子,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會做夢?
“這樣吧,”府醫(yī)想了想,“我開一幅藥,先是熬了給三小姐喂下去,許是可以讓她好好的睡上一晚,她現在這樣,不醒最好?”
何嬤嬤知道府醫(yī)的意思,因為傷口會疼,這么小的孩子,她要是疼的天天哭可要怎么辦?
何嬤嬤連忙的就讓人跟著府醫(yī)出去抓藥,等到了藥熬好了之后,她再是端著藥準備喂沈清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