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摘星對于謝意的動作很是熟悉,兩個人配合得很是默契。
在謝意剛開始動作的時候,葉追就看了一眼云朝露,眼中的意味很是清楚——若是云朝露看不習慣的話,可以暫時不用在屋子里待著。
這種從未見過的景象,云朝露肯定是舍不得離開的,即便是她覺得看得有些難受,用力拽著葉追的袖子,也認真地看了下去。
謝摘星將他身上的紋路完整地畫了下來,風止對陣法也有幾分研究,湊過去看了半晌之后不太確定道:“這上面似乎是某種陣法。”
他下意識地握住畫筆在空中勾勒紋路的雛形,待到他勾勒到一半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無比,就連背上也都浸透了汗水。
謝摘星手中白玉骨扇微動,打斷了風止的動作。
風止回過神來,手指抖了抖,有些愧疚道:“抱歉。”
謝摘星在陣法上十分有天賦,若非她看出這個紋路似是有些不對的話,恐怕也會如風止這般沉迷其中。
“這似乎是某種,召喚類的陣法。”謝摘星仔細研究了片刻,這才開口道。
流云臨也湊了過來,他雖然于陣法上并不是很精通,可他畢竟年長許多,說不定就曾經見到過呢。
只是流云臨看了半天之后也搖了搖頭道:“這上面的陣法我從未見過。”
謝摘星看向自家師姐,道:“師姐,說不定這上面的陣法二長老能認識。”
謝意臉上帶上了一絲笑意,她剛剛和謝摘星想的一樣,也是想到了二長老。
只不過二長老此時并不在明月樓中,謝意道:“將這上面的紋路拓印一份寄回明月樓,讓人送去給二長老看看。”
“他的身體內并沒有鬼氣侵入的痕跡,”謝意接過謝摘星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神色冷肅:“只是他的經脈似是被強行拓寬過。”
慕流光瞥了一眼地上那一團已經變成了一灘的不明物體,道:“他的元嬰也有些不對。”
方才他的元嬰是被慕流光給擊碎的,他總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他的元嬰太脆弱了,”慕流光回憶起剛剛那一幕道:“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