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想了一陣,帝妃帶著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回來了,到了榻邊氣不打一出來道:“她讓我告訴你,活著是為了殺了你!”
“哈哈哈哈……”墜兒大笑著把她摟進了懷里。
“合著你當我是把她叫來與你論道的,是吧!”帝妃又氣又笑的揮拳捶打。
“誰讓你自作聰明的,鬧成這樣都怪你,以后你少給我添這種亂。”
“唉……”帝妃這聲嘆息雖像是因無奈而發(fā),卻充滿了心甜之意,仙絮自然是把墜兒說的那些話一字不差的轉述給她了。
與仙絮鬧出的這場尷尬讓墜兒又生出了借機離去之意。
轉天上午,二人對坐在青青草地之上,墜兒端詳著帝妃道:“看來一時半會是吃不夠的了,再這么下去只能越吃越貪嘴,把不該吃的也吃了,我想我該走了。”
帝妃沉默了一陣,然后含情的望著他道:“也好,不知不覺間已過了月余,我不能再纏你了,真吃膩了你以后更不會回來了,想走就走吧,但咱們所學的那門法術我還有幾處不明,你得指點了我再走。”說到最后她眼中已是含羞帶笑。
墜兒離開這座法陣時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在朝霞的光輝中,墜兒兄弟滿面祥和的悠然飛行在高空,男歡女愛是人倫大道,體驗過了就能多一份踏實與釋然,從這方面講他覺得怎么感謝帝妃都不為過,所以在離開前,帝妃提出要把地火靈龍還給他,他堅決沒收,還差點把小云朵喚出來給她看看,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這倒不是有什么顧慮,而是覺得帝妃此際修煉之心夠高漲的了,不如下次來時再給她看,省的下次沒什么好東西討她歡喜。
這可真是享了一次天賜的艷福,最難得的是能享得心安理得,帝妃需要妾室的身份投入新生,這就讓墜兒心也安理也得了,當然,這份心安也是付出了抱憾與隱忍代價的,那當然就是葭錦和仙絮了,如同是在一場饕餮盛宴上只守在一隅吃了眼前的酒菜,對于一個沒嘗過美味又饑腸轆轆的人來講,這確實挺遺憾的,但墜兒覺得自己該這么作,也必須這么作,吃眼前的飯菜就已經是越界了,這些酒菜不是他的,能有這樣的結局很不錯了,否則此刻他的心就不能這么安寧愉悅了。
墜兒走后,帝妃來到了仙絮這邊,一臉輕松的說:“他走了,怕和你見面難為情,就沒來向你告辭。”
“走了?”仙絮頗感意外。
帝妃興奮的拉著仙絮的手轉了一圈,“這里是咱們倆的了!真跟做夢一樣!”
仙絮也激動得兩眼放光道:“我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想想就覺心慌,你說咱們不是真的在做夢吧?哪有這么好的事?咱們有這么大的福氣嗎?”
帝妃捏了捏她的面頰道:“千真萬確!只盼著永遠不要出什么變故。”
“會出什么變故?”仙絮不安的問
帝妃笑著道:“別那么緊張,此地足夠偏僻了,無忌的法陣也足夠高明,被人發(fā)現的可能很小,若說最需要擔心的變故就是來自咱們這位小色狼的了,但這真是頭只貪色不吃肉的小善狼,我想也不用太過憂慮。”
仙絮略帶鄙夷的含笑道:“我看你跟他情意綿綿的,還真當你對他是生了情意的,可看你這高興勁,原來不是那么回事,你可越來越會演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