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你為何這般?那是你唯一的骨肉,難道你不心疼他嗎?”
徐劍宇不像往日那般,哄著她,而是居高臨下看著她,“我所做之事,無需你過問,你該服從于我便是了。”
“我……”她心不甘。
她之前一直將齊哥兒養(yǎng)在自己身邊,主要也是自己剛回侯爵府,無依無靠,有了親生兒子在身邊,徐劍宇也會多來看一看她,她也可以迅速在侯爵府,站穩(wěn)了腳。
如今讓陳安卉撫養(yǎng)自己兒子,那她之前所想的,都已經(jīng)是白費了。
“你若是想不通,便留在院中,直至想通了為止。”
說罷,徐劍宇離去。
風蘭含著眼淚,夾帶著怨恨,望著他離去的方向。
不久后,丁秋娘來了。
將她扶起,并且安慰她:“咱們終究是妾,不是正妻,你再怎么想留住齊哥兒,那都是無用的。”
風蘭不出聲,低聲哭泣。
一炷香的時辰。
丁秋娘回了自己住處。
倒與身邊的念柳說起:“咱們的陳大娘子,這般,著實很冒險。”頂著被休的風險,去養(yǎng)一個不是自己的孩子。
“要我說,是公子對陳大娘子有情,如若不是,早早就被休了。”
丁秋娘哼聲冷笑:“我看不是,公子對陳大娘子早已厭惡了,突然又將齊哥兒,轉交給陳大娘子撫養(yǎng),這說明了其中,定是有我們不知曉的事。”
徐劍宇和陳安卉多年夫妻,二人互相聯(lián)手對外。
那私底的骯臟之事,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