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洲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下。
溫小筠最后一句話宛如一把利刃,只扎向他的心臟。
對于那群賊人到底是誰,他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就向溫小筠分析的那樣,跟林南交易,并且意圖將他徹底至于死地的賊人,并不是什么外地的山賊。
那伙人就是滕縣本地人,不僅如此,與楊洲還有著緊密的聯系。
當然,楊洲并不害怕衙門會從那伙賊人露出的線索捋到他的身上。
事實上,他早已把符云朗這個頭腦簡單的楞頭瓜拿捏得死死的了。而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溫小筠與外面審訊犯人的鄞諾,在他看來不過是兩條有點背景的狗而已。
若不是鄞推官的名望與查案實力,早在他們拒絕自己兒子的邀約后,就把他們趕出衙門了。現在雖然暫時留著他們這兩條小哈巴狗兒,但用不了多久,他就有辦法叫他們身敗名裂。
即便是鄞推官本人來滕縣幫襯自己的兒子,也只能認栽。
楊洲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雙眼微瞇,閃動著陰寒的光。
不止認栽,到時候他還要鄞推官欠他楊洲一個大大的人情。
任憑他再清高,再有本事,以后也要對他楊洲刮目相看。
楊洲不覺得意的冷哼了一聲。
將思緒再拉回到眼前這個案子。
他氣憤的并不是溫小筠將案子查到他的人身上。
他生氣的是外圍那些狗娘養的白眼狼竟然背著他做下這等喪心病狂的缺德事。
不僅把手伸到了外面,就是滕縣里面的林家也難以幸免,差一點就要被他們整個兒的吞下去。
想到這里,楊洲就恨得后槽牙咯吱吱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