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筠“前輩請講?!?br/>
佘丕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把田七郎夫婦也弄回衙門去了,到底考慮過他們夫妻的死活沒有?若是最后把罪名都判在了他們身上,不是把他們往火坑里推嗎?”
溫小筠轉目望向鄞諾,科學常識她有,可是古代法律明細,她就真的不知道了。只能求助鄞諾。
鄞諾剛要回答,卻被白鶩搶了先。
“佘前輩,在下是兗州府衙刑房吏,正可以回答您的問題?!?br/>
溫小筠聽了不覺重重點頭,“對呢,我家白兄正管著我,是我們刑房真正的管事人,對于鳳鳴律,他一定是非常熟的。”
張口說了個寂寞的鄞諾臉色頓時一黑。
白鶩沒有出現時,他越看溫小筠越可愛。白鶩一出現,他簡直是越看越生氣。
白鶩微微一笑,微微抬眸,目光掠過鄞諾的那一霎,原本溫煦的笑容忽然生出些許挑釁與諷意。
鄞諾胸口頓時一悶,如果不是還在查案,他一定會給面前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兩位甩臉子。
看看到底誰怕誰?!
可是現在他不能,現在查案最重要。他不能任性打亂佘丕的節奏。
鄞諾只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憋出內傷了。
對于鄞諾的窩火,白鶩淡然一笑,聽外面船夫小哥兒說,鄞諾與溫小筠已在這船上度過一夜,只看船艙里休息區的逼仄狹小,白鶩就覺得灼人的怒火抑制不住的往頭頂竄。
縱使他修養再好,也禁不住這等場面的刺激。
以至于前面會一時失態,當眾說出那般直白粗糙的表白。
不過他并不后悔,對于溫小筠,他勢在必得。
不要說鄞諾是他的朋友,便是親兄弟,他也不會退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