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鶩用力的別過頭,不想再理會那個即將要成為一堆肉塊的女人。
他恨這里,厭惡這里每一個人。
可是緊鎖的心卻叫他毅然決然的轉過了身,兩步走到那女人面前,上劍筆直而下,直入女子跳動的心臟。
鮮血瞬間噴濺了白鶩一身一臉,他卻沒有擦拭半分。
“就賞這條命吧?!?br/>
白鶩拔出長劍,轉身朝著教練場的鐵柵欄門大步走了出去。
對于這樣的自己,他十分不滿。
雖然他說這只是一場游戲,可是卻是賭上了他的性命與尊嚴的磨難。
他花費了這樣大的代價,本來可以提出一些對他更有利的條件。
可是他卻心軟了。
關鍵時刻,竟然把這樣好的一個機會浪費他生平最看不起的一條賤命身上。
這樣失控的他,真是叫他又鄙視又唾棄。
一路上白鶩再沒有半點停滯,頂著一張滿是鮮血的臉,迅速帶上更衣室里的秦奇,快步走出了魯王府。
一路上,秦奇都亦步亦趨的跟在帶著面具的白鶩身后,直等到回到自己郡王府后,秦奇才在白鶩的臥房里再度現身。
回到白鶩房間后,秦奇小心翼翼的幫白鶩去掉臟污的外套,擦拭著他額頭發髻上的血跡。
“殿下···”白鶩臉上大片可怕的血跡,秦奇眼眶瞬間潮熱一片。
白鶩雖然端坐在銅鏡前,卻看都沒看一眼自己傷口。
“那邊一切還順利嗎?”他的淡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