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轉身先行離開。
于是衙門差役們便忙碌的收拾尸體,又按照鄞乾化的吩咐,將那些破損車輛就地圍住,封存了起來。
只有溫小筠還戀戀不舍的所有張望巡看,像是要把街上所有景觀都印刻進腦子里。
“溫小筠,”幫襯著衙役們做完所有事情的鄞諾牽來一匹馬,走到溫小筠近前,“你在看什么?”
溫小筠怔了一下,像是被鄞諾這句話叫回了魂一般。
捋了捋思緒后,她才恍然回眸,若有所思的識破,“在看所有可能。”
“?”鄞諾疑惑的皺起眉,不過對于溫小筠的能力,他還是很信任的,不再多問,上前托扶著她的手臂腰肢,將她送上了馬。
因為溫小筠的手攥不了韁繩,所以鄞諾自然而然的也跟著上了馬。
可是上了馬后的溫小筠,心思仍然在街上每一處細節上,對于坐在她身后,伸手向前將她整個環住的鄞諾沒有任何感覺。
可是鄞諾的感覺就大不一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該死的秘藥還有什么殘留,鄞諾只覺得一接近溫小筠,身上肌肉就都僵硬的虬結在一起。
肌肉緊張,他的身體更緊張,每一根血管都像被人狠狠抻直了一般,揪痛難忍。
尤其是溫小筠柔軟的發髻時不時掠過他的鼻尖,更叫他心癢難耐。
鄞諾狠狠一擰眉,僵硬的別過脖頸,痛苦的深吸了一口。
他攥著韁繩的手指狠狠掐進手心里。
他驚愕的發現,他對面前這個瘦弱的男子竟然不可遏制的起了最不該起的玉念。
他真恨不能直接拿頭去撞墻。
且不說前面這位,幾乎是和他一起長大的表親,就說前面這貨的性別,他就一萬個瞧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