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一臉難為情錯覺!一定是他的錯覺!!的望著房頂,他心底笑意越發明顯。
他至今還記得,溫竹筠這貨雖然生的瘦弱單薄,但是脾氣卻比誰都硬。
他一項是眼高于頂,什么王公貴族都不放在眼里的驕傲的人。
便是見了當今圣上,他都是毫無懼色,不卑不亢,未曾有半點諂媚之色。
這樣的溫竹筠,怎么可能會甘愿被兗州府一個小小郡王收買?
所以他之前對白鶩和溫小筠關系的猜測,那絕對是多心了。
當然,他快速原諒溫小筠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溫小筠的眼淚。
從小到大,家里人都說就沒見過他掉過一滴眼淚。
畢竟溫竹筠是個寧折不彎,要強好勝的一個人。
可是當他誤解了溫小筠的時候,她竟然委屈巴巴的落淚了。
她一定是非常在意和依賴自己,害怕自己誤會她,會拋她而去才會情急落淚。
一想到身材嬌弱內心卻堪比鋼鐵硬漢的溫竹筠在自己面前哭得像是個委屈巴巴的小姑娘,鄞諾便什么懷疑什么心結都沒有了。
知道服軟,知道在乎他就是個好溫竹筠。
鄞諾這樣想著,心里不覺越發得意,連帶著為溫小筠擦手的動作也更溫柔起來。
“吶,”鄞諾專注的看著溫小筠傷口患處,輕聲開口,“別怪哥哥沒告訴過你,以后辦事什么的,要離那個白鶩遠一點。”
溫小筠五官瞬間一皺,本想說話,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多搭理他。
鄞諾仍沉浸在想象中的甜美氛圍中,繼續囑咐著溫小筠,“雖然你很天才,但到底年紀小,不懂得世間險惡。八成也不會明白他們王孫貴族的惡嗜好。哥哥跟你說,咱們兗州府的王爺君王們,名聲可都不好。白鶩雖然看著還行,可是看你的眼神太曖昧。一瞅就是別有用心。”
新涂抹上的藥膏觸到傷口一片灼痛,叫溫小筠不覺嘶地一聲縮了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