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筠忍不住的笑出了聲,抬手掩唇干咳兩句,“好了,好了,時間緊迫,耳朵兄,你趕緊說下這次打探得來的消息吧。”
說到這里,貓耳朵臉上笑容瞬間收斂,湊近溫小筠與鄞諾,神秘兮兮的說“鄞頭,溫刑房,你們猜,俺這次去打探消息,花了多少錢?”
溫小筠瞬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不會把所有銀子都花了吧?”她皺著眉問。
鄞諾也正經(jīng)了顏色,“那些銀子加起來,堪比知府大人一年的俸祿。你是挖到什么嚇人的猛料了?”
貓耳朵目光爍爍,“豈止是嚇人,連鬼聽了都會被下破膽。”
溫小筠還是有些不放心,“消息來源可靠嗎?”
“溫刑房放心,俺貓耳朵這次找的是有過命交情的兄弟,又是下了血本,消息一定可靠。”
溫小筠不放心的看了眼門外,又對鄞諾努了努嘴,“鄞捕頭,煩勞你關(guān)下門,在提審江狄家人之前,一點消息都不能泄露出去。”
鄞諾眸光沉了又沉,終于還是聽話的轉(zhuǎn)身走去關(guān)門。
······
等到鄞諾再度打開門的時候,溫小筠的形象已經(jīng)有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改變。
由于她右手不能動,所以鄞諾給她包了一個斜跨肩的繃帶。
雖然形象上,很像是個骨折的患者,但是總比舉著一個“大白饅頭”美觀多了。
溫小筠抬步邁過門檻,大步走出房門。
鄞諾和貓耳朵一左一右的跟在她身后。
“耳朵兄,你速度快,有一事還要辛苦你去辦。”她側(cè)著頭小聲的對貓耳朵說。
“溫刑房您別客氣,有事只管吩咐。”貓耳朵拍著胸脯,大義凜然的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