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你們就是那些所謂的炎族先賢祖上!”
“那我問你們,你們究竟算不算是我的先祖呢?”
炎北問,但一片靜默,族祠空蕩蕩,顯然不可能有人答他。
“那我再問你們,我究竟算是炎族中人,還是古族中人?”
族祠內,依舊一片寂寂。
炎北眸子里寒芒爍爍,有些癲狂,“你們皆不答,分明就是不想說嘛,既然不想說,又不能解我迷惑,那我還留你們何用?”
炎北的聲調越來越高,越來越凄厲,直接抬手,寂滅道韻氣勢滔滔,哪怕他根本未曾用力,但那種無形的識念力量強絕,恐怕只是意動,族祠以及里面的一切都會化作齏粉。
哈哈哈!
炎北忽然狂笑,充滿無盡的悲愴,“這世間事太過可笑,我娘親她尸骨無存,就為護我而殞滅,她,她可是你炎族北圣圣女,卻落得這般下場,你們這些先祖,可曾知道她受的屈辱和苦難,你們可曾護佑你們的子民,護佑你們的血脈不滅?你們知道嗎,你們活該,你們都活該,活該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后人沒落,活該這族祠中的香火不旺,因為你們不配,你們連自己的血脈傳承都保護不了,還有什么資格享受虔誠的香火?”
“你們知道嗎,你們不配,既然不配,我還留你們何用?”
炎北眸光兇厲,探手一握,寂滅道韻化作寂滅空間規則,意欲將所有的牌位捏碎。
下一瞬,炎北被嚇了一跳,一種蒙蒙的幽幽青輝將所有牌位香案罩住,以他在怒狂之下的爆發力量,竟然沒能撼動這青輝,所有東西毫發無損。
“你是什么鬼東西?”
炎北更怒了,如癲似狂,扯出赤痕直接劈了出去。這一劈,就算是神帝恐怕也直接撕碎了,但是,青輝依舊,赤痕仿佛砍在空處,險些把炎北帶了個跟頭。
怒極,炎北發了瘋似的,祭出種種神通,還釋放了幾道極品符箓,但青輝依然,一切仿佛幻景。
一通發泄,釋放出心頭的郁悶之氣,以及一直以來的糾結心懷,炎北總算清醒過來,此刻他才意識到這族祠絕非凡物,這些炎族先祖的牌位和香案,不是想像的那么簡單。
“我不管你是魂靈,還是冤鬼,又或是我炎族的祖上神靈,最好現身出來,否則,我會祭出圣焰,將整個族祠毀掉,讓你再無存身之地!”
炎北一恢復靈智神識,就捕捉到了對付這青輝的手段,這青輝極有可能就是族祠器寶本身的器靈,是如同太古戰鼎中的鼎靈般的存在,但品階肯定要比太古戰鼎的鼎靈要高太多了。可惜,族祠并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的這番威脅,并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