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道血霧彌漫,戰(zhàn)道院的弟子目光里甚至還有譏笑之意未褪,就身化兩半,左右拋跌。鎮(zhèn)鼎擂場屬于攻擂一方的人形洞穴處,那名弟子一口鮮血噴出,直接軟軟栽倒,眉心處竟然有銳意劍紋刻劃出來,神識受創(chuàng),昏迷不醒。
整個鎮(zhèn)鼎擂場陡然寂靜下來,一時鴉雀無聲。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是這位道友讓我先出手的,想不到他竟然還沒來得及防御!”
炎北一臉的歉然,“不知道這位同門是哪個道院的,煩請送他回去,小弟身在擂場之中不便相送,只能辛苦各位了!”
“擦,這小子這是得便宜賣乖么,竟然還敢偷施暗算!”
有人看不過去眼,怒氣沖沖的進場,一身太虛元勁澎湃鼓蕩,他施展出來的界域戰(zhàn)意彌漫,竟然有銳不可擋之勢。
砰!
又一片血霧,這人施展出來的界域直接潰散,身化兩半,仍然兩邊拋跌,與之前那人慘死一般無二。人形洞穴處,這人同樣軟軟栽倒,眉心劍痕血印,清晰無比,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消不掉。
似乎又有人跳出來,但被人拉了回去,一時間,攻擂者竟然沒有踴躍出場。
“炎師兄威武!炎師兄威武!炎師兄威武……!”
厚土道院的同門可不管這些,道院守擂揚威,讓他們一個個變得異常亢奮,狂呼而喊,聲震道院。
攻擂一方,所有人都靜默下來,一個個臉面無光。
“難道,這小子竟然是太虛境中期修為,還是他的那柄長劍有古怪?”
“這小子不會是在扮豬吃老虎吧?”
“老兄,扮什么豬啊,這個家伙還用扮嗎?本來就比老虎兇的好吧!血屠知不知道,就是創(chuàng)下我青云問道學宮歷史上,最慘烈的傷亡事件的那一位,喏,就是他,血屠炎北,也有人叫他血禍之手!”
“啊,他就是血屠炎北啊!”
“這還用問嗎?傳聞為虛,眼見為實,你記不記得血屠最喜歡做的事是什么,就是將人正面一劈兩半啊,看看這兩位的下場就知道了,除了血屠,誰會這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