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葬十天被炎北輕描淡寫的模樣氣得差點吐血,府庫里面的天材地寶哪一樣不是無價之寶,這么多好東西,被炎北直接索取一半,哪怕葬十天明知炎北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仍暴跳如雷。
“看樣子,五成你很心疼,那沒辦法了!”
炎北冷笑,直接伸掌化拳,拘盡空間之地,固化一方之域。
他開辟出來的這一方域,恰是鯤鵬神巢當初的模樣,里面的仙靈氣會潰散一空,致無法修行。不單如此,炎北還設(shè)下九爻陣禁,將原本鯤鵬神巢具有的養(yǎng)魂之效駁離,葬十天在里面連元神都沒有辦法修行,能夠穩(wěn)固住修為不掉落就相當不錯了。
“炎北等等,等等!”
葬十天色變,疾呼,但炎北置之不理,灑然而走。
其實,炎北決定擱置葬十天一段時間,否則這家伙死性不改,還會諸多算計。他必須讓這個家伙清醒的認識到,現(xiàn)在是他葬十天窩在他炎北的屋檐之下,不論拿出任何東西,都需要看自己的眼色和心情行事。
接下來在長達三個月的時間內(nèi),炎北每隔幾天就出現(xiàn)在葬十天面前一次,兩人斗智論法,拉鋸扯皮,當真都是極具韌性。
不過,兩人的形勢的優(yōu)劣就擺在那里,在經(jīng)過十幾輪的交鋒之后,葬十天的韌性也被磨得差不多了,炎北突然不再出現(xiàn)。
又是三個月,炎北再次出現(xiàn),與之前來到這里不同,他悠然的繞著葬十天的拘禁空間踱步,一百零八道身絡(luò)全開,洞察葬十天的心靈波動,他覺得是時候透露一下真實的想法了。
葬十天的心境波動極其輕微,至少炎北感覺如此,可是,從葬十天的表象上看,卻沒有絲毫的破綻。
“炎北,府庫天材地寶的一半,再加大界十天的心法,以及洛天神道經(jīng)的下篇,然后我再交出洛天神府的宗主之位,這樣總行了吧?”
炎北一笑,“葬兄,其實你淪落至此,一個人撐起洛天神府實屬不易,我們兩個在十殿中呆的時間也很久了,宗門必然傳得沸沸揚揚,我真要出去,忽然間成為了宗主,豈不會令所有人大起疑心,你這是害我?。 ?br/>
葬十天沒言語,其實這也是他埋下的一個伏筆,想不到炎北考慮的很周全,連這一點都想到了。他感覺炎北現(xiàn)在越來越奸滑,心思也越來越慎密,照這樣下去,他恐怕終有一日會真正的妥協(xié)和服軟。
炎北一臉的風輕云淡,“葬兄,沒錯,我是對府庫的天材地寶動心了,但我的胃口也沒那么大。這神府雖然不是你一手創(chuàng)立起來的,但也耗費了你無數(shù)的心血。其實,你大可繼續(xù)當你的宗主,而我,也可以繼續(xù)當我的長老,以葬兄的為人和品性,放你出去我可不大放心,這樣吧,你交出你的一滴精血,立個契約,與我永不為敵,我就放了你,如何?當然,那個什么大界十天,洛天神道經(jīng)下篇,我也是很需要的,就謝謝葬兄的好意了!”
“呸,你妄想!”
葬十天肺都氣炸了,炎北的胃口越來越大,提出來的要求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