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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身影半跪下去,逼出一滴心頭血,立下血誓,愿效忠神府,聽從炎北號令。這呼拉拉的二十多人跪下去的,除了琴泣和駱東升,其余的都曾跟隨炎北在落日沼澤打拼生死,對炎北心悅誠服,毫不猶豫的做出了選擇。
至于以魯承、風晚秋、康銅三人為首的其它人,則臉色無比的難看,這個選擇無比艱難,以他們的身份地位,離開宗門并不容易找到更好的棲身之所,但留下來,將會被炎北節制和約束,更有心頭血這個要命的軟處被人拿捏,以后恐怕處處受制于人。
“沒有做出選擇的長老也不必急于一時,三日的時限足夠大家考慮得失,本宗,也絕不會因為此事而有半分責難,更不會心懷嫉恨,就算大家真的選擇離開,只要異日不做出危害宗門之事,我炎北仍歡迎大家隨時回來,但有一點,任何人想要重新依附宗門,只能從頭做起!”
炎北給大家打了一針安心劑后,淡然一笑,“不論大家最終的選擇如何,這三日內,每個人仍需以宗門利益為重,不得做出動搖宗門根基之事,選擇留下的,要起到穩定人心的作用,好了,大家散了吧,琴長老和駱長老留下!”
眾人散去,琴泣與駱東升相望一眼,再看向炎北,三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好你個小子,先容我放肆一下,不當你是宗主!”
駱東升上前,與炎北結實的擁抱了一下,哈哈大笑,“我老駱這一輩子很少服人,現在,可真是服了你小子,想不到這才沒幾天,你搖身一變,成宗主了,我現在還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炎北苦著一張臉,“老駱,這位子不好坐,要不你上去坐坐看,那感覺就跟坐在云端上似的,總覺得不踏實,好像隨時都要栽下來,摔就摔個狠的,摔成肉泥那種的,一點都不舒服!”
琴泣莞爾,這炎北在他們面前再沒了半點宗主架子,就跟個小孩子似的。一旁,駱東升則目瞪口呆,被炎北嚇了一跳,雙手猛搖,“你可別嚇我,那位置,我可不敢做,沒那個福氣,怕被雷劈到。我老駱這輩子都沒當宗主的命,一時一刻都不行,這條小命可壓不住,你可別害我哈!”
兩人嘻嘻哈哈,倒是都不拘束。
“好了,你們倆個都有個正行,小北現在畢竟身份不同了,宗主威儀還是要有的!”
琴泣白了兩人一眼,看上去惡狠狠的。別看炎北現在是宗主的身份,但對琴泣,他仍是敬畏居多,當即嘻嘻一笑,收斂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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