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抓起紙張,一目十行,眼神漸漸亮起。
慘綠少年緩緩道:
“他身邊那兇惡少年,名叫孟河澤,參加外門考核時,一人連打三百場,打遍外門無敵手。而宋潛機受傷沒有下場。且從那之后,就再沒人見過宋潛機修煉,他再也不練劍了。每天忙于種地……”
“修煉一途,不進則退。宋潛機天賦不錯,可以指導其他外門弟子,卻是個只說不練的假把式,他本人戰力絕不高!”
氣氛終于重新活躍起來。
“本來看他在外門威信深重,還以為他是個人物,沒想到只能躲人身后,靠人保護!”
“外門是宋潛機的主場,我們想個法子,支開孟河澤,讓他獨自出來,到一個僻靜無人處…小心不留證據,他只能咽下悶虧?!?br/>
有人笑著抱怨:
“在別人門派里做事,真是麻煩極了,幸好不是毫無辦法?!?br/>
“對了,還有件事?!币蝗松燥@擔憂,
“我剛回來時氣不過,砸了何師妹的琴,她跑了,該不會是去告…”
慘綠少年搖搖折扇,不屑道:“何師妹那種人,就算把她搓扁揉圓,再借她八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去告?!?br/>
“說的也對!哈哈!”
他們轟然笑起來。
趙虞平同樣睡不著。
他在為另一個人沏茶,誠惶誠恐。
那人雖端坐飲茶,卻像團暴戾燃燒的火,隨時要暴起殺人一般。
誰能想到,華微峰主之一的趙太極,此夜屈尊降貴,竟來執事堂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