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副校長是直接拿出的這張照片，紙質的，而不是在手機或者電腦上直接讓她看的電子版。

    校領導哪會無聊到還把這玩意特意打印出來啊，他們都恨不得這玩意根本不存在好不好。

    那就說明，這是有人舉報，而這照片是舉報人直接給出來的。

    而不是電子檔的話，那就說明，舉報人想要掩藏自己的身份。

    這尼瑪，搞得跟特工電影一樣了。

    你說這要是校長或者領導班子自己在網上看到了，那是一回事。

    但是被人匿名舉報的，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劉藝想了一會，對方如何用紙質照片掩藏自己，他都已經猜到了。

    食堂門口有校長信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清理，估計是有人喬裝打扮，半夜把這東西塞里面了，然后被領導發現，才會出現約談一說。

    “章老師，那天在漫展上，除了我之外，你還遇到過什么熟人嗎？”

    “應該沒有吧，至少我不記得有。”章小琪有些納悶，他怎么問起這個了。

    “那這個說來，在場的除了我之外，就只有那三個貨了。”劉藝當然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干這事的，但是照片無意中被泄露出去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但無論照片的源頭是哪里，但終端劉藝都已經能大概猜到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老師，你回憶一下，最近一段時間，你有沒有得罪同事或者學生，又或者有沒有和你有過節的人在身邊出現。”

    章小琪低頭思索了一陣，然后抬頭直愣愣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