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良澄懵逼兩秒,張嘴嗯了一聲,不行,這個聲音不對,又改成了啊加嗯,仿佛被按在門板上又被攔腰抱起發(fā)出的輕呼。
然后呢?
他看向齊景詹,不配合一下?
就見齊景詹耷拉下眼皮,咔噠一聲響,是解開皮帶的聲音,朝他貼近,無聲示意:“提著。”
良澄咽了口口水,手指有點僵硬,幫他拎住了褲腰。
齊景詹毫不猶豫抽出皮帶,落在瓷磚地板上發(fā)出咔噠一聲響,撩起眼皮看他:“再叫。”
良澄對上他這一眼,莫名腿軟,啊了一聲。
齊景詹似乎勾唇笑了一下。
良澄瞪眼,是嘲笑吧,是吧?
特喵就這么干巴巴叫誰會,他又不是專業(yè)人員,有本事你來真的試試。
你確定?
齊景詹挑了下眉,不等他回應,猛地將他按在門板上,一只手墊在他的腦后,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唇:“撞。”
隔著手指,吻住了他的唇。
“嗚嗯……”良澄喉嚨里發(fā)出急促的喘音,仿佛真的在接吻,后背小幅度撞擊門板,窘迫又有點羞恥。
行了吧,差不多數(shù)了三十來下,他眼神示意,池瞻應該已經(jīng)走了。
齊景詹放開他的唇,按亮了門邊的可視門鈴,屏幕里池瞻直挺挺站在距離門口不遠的地方,像個石像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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