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觸發”了新劇情的緣故,這天晚上良澄做了一個夢。
似乎是在一個聚會上,他看到了少年時期的程嘉煦,穿著白襯衫在彈琴,恍若一個王子。
“他”在角落里望著臺上,耳邊傳來絮語:
“我兒子要是有這孩子一半,我做夢都能笑醒了?!?br/>
“唉,我家那個也是,現在的孩子叛逆期半句都說不得,說兩句就摔門,氣得我血壓都上升了,不過好歹是親生的……”
“哎呦呦,瞧這酸的。”
“程家也算白撿了一個這么優秀的兒子,不虧。”
“親生的那個呢,怎么不讓出來見人?”
“那個啊,嘖嘖,趙梅心可有的愁了。”
“行了行了,你們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
“他”低頭看著手里的果汁,捏著杯子的手指泛白,“他”從角落里走開,走出了讓他難堪的大廳。
畫面忽然亂糟糟一片吵鬧。
“他”辯解:“我沒有,不是我放進去的?!?br/>
年輕些的趙梅心滿面失望:“你沒有?監控里分明只有你進去過,做了就做了,勇敢承認?!?br/>
“我只是進去休息,我沒有碰他的衣服,不是我放進去的,真的不是我?!?br/>
“他”看向其他人,沒有人出聲,程嘉煦臉上還帶著錯愕,似乎難以置信他會做這種事。
無盡的委屈涌上來幾乎要將他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