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那天,沈成芮早早從家里溜了出來。
她乘坐街車,到了司開閶的別館門口,下車步行過去。
副官們瞧見了她,立馬放了她進來。
“……我沒什么事,就在這里做做功課。”沈成芮對女傭道,“你們忙,不用照顧我。”
眾人道好。
沈成芮坐在二樓的房間里,打開了課本。她一點也看不下去書,滿腦子都是她那支股票。雖然說沒之前那么擔憂,她仍是很慌。
就在她看書的時候,司開閶的飛機在新加坡落地了。
事情提早解決,他在圣誕節當天回來了。
他在飛機上還穿著毛衣,一到新加坡趕緊脫了,只剩下短袖襯衫。
他要先回家,向他父親復命。
“……看到寧安了嗎?”正事說完了,他母親走了進來,詢問幼弟的近況。
“看到了。”司開閶道,“他特意過來,讓我請他吃飯。”
顧輕舟:“他沒說回來過圣誕節?”
“他說要去滑雪,沒空回來。”司開閶道。
顧輕舟:“不孝子!”
司開閶:“……”
在家里呆了片刻,司開閶的心情好像挺低落。他素來寡言少語,家里人也看不出他不高興,只有他母親知道。
顧輕舟就問他:“怎么了,你好像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