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辛苦。顧輕舟蹭了蹭他短短的頭發(fā)。
他的頭發(fā)干凈,短短的,有些扎人,也有他身上獨特的清冽。
顧輕舟心中發(fā)暖。
不辛苦。司行霈笑道,想要接太太回家,就不能怕辛苦。
顧輕舟失笑。
你明知道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不能。她嘆氣,時間太短了,民眾還沒有忘記那些謠言。
人都是善忘的,他們也許已經(jīng)忘光了。司行霈道。
顧輕舟卻不太相信。
她沒有和司行霈爭辯。
兩個人相依,司行霈抬起頭,就能親吻到顧輕舟的面頰。
顧輕舟很心疼他,故而再次撫摸著他短短的頭發(fā)。
康家老太爺過壽,你可知道?司行霈問她。
顧輕舟點頭:我還收到了請柬。
她就把自己治好康晗的事,說給了司行霈聽。
她不僅僅救了康晗,似乎還給二寶找了個伴兒。
康晗把二寶視為好友。
那就好。司行霈道。
顧輕舟不解: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