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嘆了口氣,這才道:我從小沒有父母,養大的師父和乳娘又......我公公對我很好,當女兒疼的,所以......
程渝道:我懂了,你缺親情。
顧輕舟深以為然:很缺!
程渝看了眼她,很為難道:你都如此說了,我應該擁抱你一下的。不過,太矯情了,我不想。
顧輕舟被她逗樂,拿了桌子上的蘋果就要砸她。
正好卓五來了。
卓五今天休沐。
瞧見如此,卓五道:怎么打架?
誰打架?程渝笑著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衣裳,見他的軍服上略有點灰塵,又問他,感覺如何?
很辛苦,又吃不飽。卓五道,比我父親的軍營苦多了。
程渝笑道:那是。你在自家的軍營,那是少帥;在葉督軍的軍官學堂,就是外來者。他們既看不起你,又提防你。
卓五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阿渝,你說話真直爽,叫人心里痛快!
程渝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問:好不容易休息了,想要什么?
想要紅燒肉和好酒,還有女人......卓五說到這里,才想起顧輕舟還坐在客廳,話頓時就打住,并且尷尬紅了臉。
顧輕舟已然站起身:我什么也沒聽到。
她回身上樓。
從岳城回來后,司行霈的飛機先去了河北,放下他,顧輕舟自己再回太原。
她和司行霈在岳城相處了幾天,可那時候是葬禮,根本沒什么旖旎心境,二人心中有事,幾乎沒說過什么親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