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將刺殺未遂的顧輕舟按在床上。
顧輕舟沒有動。
她渾身無氣息般,任由司行霈壓住。
司行霈這才輕輕嘆了口氣,吻了下她的面頰:輕舟,對不起。
顧輕舟徐徐開了口:你看,你的警惕性永遠都是這么高。哪怕你說我是你最愛的人,你對我都保持著警惕......
司行霈心中一凜。
你警惕性這么高,你的專列怎么可能會被人打成那樣?我師父和乳娘,怎可能輕易死在你的車上?顧輕舟聲音幽幽,像只幽靈般詢問。
司行霈心中大慟。
顧輕舟與其說在試探,還不如說她在懇求。
她求司行霈解釋。
司行霈若是能為自己開脫,顧輕舟就愿意相信他。
顧輕舟已經失去了至親,她只剩下司行霈了。
她不能失去全部。
司行霈卻只言不漏,堅稱是意外,簡直把顧輕舟當傻子。
你告訴我,發生了一些事對嗎?顧輕舟聲音更輕,好像稍微用力,她的眼淚就要被震下來,你不是故意害他們的,是出事了對嗎?
她像個饑餓的孩子,望著一勺米粥,等著救命般長大了嘴巴,嗷嗷待哺。
她希望司行霈能把原本的生活還給她,更希望司行霈能給她一個理由,讓她說服自己繼續留在他身邊。
否則,她真的一無所有,她一下子失去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