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和司慕這晚都無法成眠,他們倆談論了很久,甚至猜測明天可能有的變故。
顧輕舟的敏銳,讓她不安心。
蔡長亭曾經在日本多年,為人也陰陽怪氣的,難道他真的沒有其他門路了?
我已經安排了人,應對變故。顧輕舟道。
她這次連張家的人情都拋出去了,就是要置蔡長亭于死地。
蔡長亭每次對付他們,也是這樣的狠辣,顧輕舟不想再留他。
但愿不會發生變故。司慕道。
兩個人又喝了點酒,直到凌晨才上樓睡覺。
顧輕舟不是洪門的人。
洪門行家法,很忌諱外人去看。
只是很多人都在關注這件事,包括顧輕舟的探子。
第二天一整天,顧輕舟都在等蔡長亭被誅的后續消息。
黃昏的時候,瑰麗的晚霞鋪陳在院子里,將滿園的綠樹繁花都披上了橘紅色的霞衣。
顧輕舟端著一只骨瓷描金色玫瑰的杯子,依靠著門框喝水,默默想著心事。
這時候,電話響了。
少夫人,結束了,長亭被洪門依照門規處死了。探子道。
顧輕舟驚訝。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