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顧輕舟和白遠業路過。
白遠業問他:怎樣?
牛懷古把煙隨手在墻上按了,道:確定了裴誡的死不是車禍,而是謀殺。但是買兇的人還沒有確定。
他又看了眼顧輕舟,不死心道:不過,這也不能確定裴誠不是兇手。也許,他是托了其他人去買兇呢?
顧輕舟笑了笑,不反駁。
她這樣的微笑,幾乎要讓牛懷古嚇哭。
每次她這樣微笑,雖然什么話也不說,牛懷古愣是從她的微笑里,看到了你這個智障的意思。
他打了個寒顫:長官,您還有什么證據嗎?
還在找。
事情在顧輕舟插手之后,變得更加順利,很快馬六甲的警察回來了,說那天晚上孫瑾根本沒有去馬六甲。
孫瑾那女人口中,沒一句實話。
再提審孫瑾。牛懷古大聲道。
再三逼問和恐嚇,孫瑾又是痛哭又是求饒,說自己沒有殺人。
沒有問你兇器的事,就說七月五號那個晚上,你到底在不在馬六甲?牛懷古大聲問。
孫瑾又哭了。
到了這一步,她已經無路可走了。
我那天的確是在新加坡,我是替裴誡做偽證,希望他能給我一點好處,也希望得到裴家的感激。
你們從皮箱里搜到了兇器,我就更加不敢說了。我那天就在新加坡,還假裝在馬六甲,又有兇器,我還能說得清嗎?孫瑾大聲哭泣道。